个法子倒是可行。”皇帝深知富源县的瘟疫难治,放弃了这一头后,也默认了慕容胜雪的办法,点了点头望着金鎏道:“金鎏,方才宁妃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愿意去富源县?”
秦政的一问,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金鎏的身上,金鎏下意识的看了容贵妃一眼,见她也只望着自己,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心里有所了然,唇角一扬轻笑了一下,跪了下来,道:“臣女能为皇上分忧自然是求之不得,况且宁妃娘娘已经为金鎏打算好,金鎏自然也不能拂了娘娘的好意,不过……”
金鎏满口答应,话中的不满也很明显,众人闻言都朝慕容胜雪看了一眼,慕容胜雪虽然有些不悦,见皇帝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只得轻抿了抿唇瓣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容贵妃脸上有了些笑意,道:“不过什么,但说无妨。”
金鎏这才接着道:“臣女虽然是大秦子民,理当为大秦皇上分忧解难,不过臣女上有祖母和父母,自然也要为他们分忧,眼下臣女家中正为一事相烦,可否请皇上帮臣女解决此时,若是皇上应允,臣女自当立即启程去富源县,为皇上分忧。”
金鎏的话说的在情在理,她一个小小的姑娘家,在忧心国家之前,首先忧心的自然是自己家里的事,如今朝廷用的上她,理应也要为她解决家中的小事的。
秦政对于这样的要求无法回绝,况且在他也并不觉得金鎏会有什么大事相求,爽快的开口道:“这个朕自然能答应你,你说说看,要朕怎么帮你。”
得到秦政的应允,金鎏的脸上浮现了笑容,道:“其实也就是一桩婚事,臣女家中的祖母为臣女的三叔定了一门亲事,已经在官媒那登记过,可是后来才晓得臣女的三叔另有中意之人,为了这事三叔以死明志,已经订了亲的那户人家又不时来催促定亲彩礼之事,祖母为此左右为难,身子也渐渐垮了下来,臣女眼见着这种境况又帮不上忙,心中担忧不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