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为谁?!”宁雨昔不解道。
目光扫过草地上无数年轻执着的面孔,睡梦中的他们宁静安详。林晚荣轻声叹息:“为了这些生死弟兄!我能把他们活着带来,却不知,又有几个能活着回去?!”
宁仙子无语轻叹。她可以救得了小贼一人,可是又怎么救得了这五千将士?!
“其实,我真的不想打仗!”林晚荣喃喃自语着,似是在说给她听,又似是在说给自己听。
望见小贼眼里空空洞洞的目光,仙子心中一痛,忙抓住了他手:“我知道的。”
林晚荣忽地转过脸来,嘻嘻一笑:“姐姐,我要唱个歌,你听过我唱歌没有?!”
这小贼怎地说变就变了?宁雨昔眼中泪渍尚未干涸,见他竟奇迹似的换了个笑脸,却也禁不住的愣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林晚荣却已胳膊一甩,扯开嗓子大嚎了起来:“——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见我,却不知道我是谁——”
那曲调说不出的怪异,声音粗壮豪迈,在夜空里飘飘荡荡,直奔向远方,无数的回声和在一起,顿有一种奇特的悲怆感觉,直涌上心头。直到他声音袅袅散去,心中仍有一股热流在回荡。
“咦,林将军又唱小曲了?!”胡不归竖起耳朵听了半晌,皱眉道:“怎地和《十八摸》不太像?莫非窑子里新出了《十九摸》不成?”
“什么耳朵啊,”老高不屑的撇撇嘴:“这分明就是《念郎君》,今年八大胡同最流行!”
那边假寐的月牙儿翻身而起,眸中斑斓隐现。目光落在山岗那一对紧紧依偎的人影身上,她咬了咬牙,重重哼了一声——
从科布多出发,前行了七八十里路程,便到达乌布苏诺尔湖。
“乌布苏诺尔”,在突厥语中的意思是天堂中宁静的湖。
果然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