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早就做了百般部署,可真的到了生产的时候,大家还是忍不住凌乱了。
几名御医都集中在外面的隔间里,几人轮流悬丝诊脉,密切注意着娘娘身体的情况。
忍不住议论纷纷。
“娘娘破水都一个时辰了,又怀着双胎,眼下的情况可不好,要是有个万一……你我怕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搭进来的。”
“这点还用你提醒,大家谁不清楚娘娘在圣上心里的份量!再说了,从娘娘的怀像来看,这胎,怕是会难产的多……”
“你们听外面,圣上眼下正可劲儿折腾呢。眼下谁出去告知谁死,谁人愿意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要不,咱们再看看娘娘的脉象再说?说不定吉人自有天相,一会儿孩子就生下来了……”
这话让众人沉默了。
娘娘这胎要是真这么容易生,又岂会让大家如此紧张!
原本就是双胎,就不容易生产。眼下还破水了,没有了羊水,肚子里的小公主或者小皇子可在肚子里拖不了太久。时辰越长不管对大人还是孩子来说都越危险。
这些御医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心中都明镜着,很多时候遇到和娘娘相同的情况,即便最后孩子平安生下来,能不能救下大人都还两说。
可众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该用的方子都已经用上了,眼下,也唯有听天由命了。”
王御医磨着后槽牙,感觉自己的偏头痛越发厉害了:“咱们再去诊脉看看吧,拿出个具体的方案来。”
这方案要怎么拿?
大家都无可奈何地对视几眼,还是起身继续去探脉。
这些御医自以为说得很小小声,却不料探脉的对话都被苏盼儿听在耳内。
这平均一盏茶功夫的时间就来一次的阵痛委实折磨人,一停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