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端起那碗热烫喝了个底朝天。
热烫并不烫嘴,只是温热的,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很难得了。
他伸手摸帕子擦嘴,才想起进考场未能带进来。只得拿起袖口随意抹了把,把两个大碗连同竹筒放到窗口处,这才坐回“床铺”上闭目眼神。这考号明显比秋闱的号舍还要小,还要窄,只能蜷着身体裹着那床硬实板结的棉被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