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所言即是!”
旁边另一位干瘦的幕僚想到了另一层:“这些年,王爷您几次奏请立世子。可圣上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怕是圣上心中另有打算。再则,几位王爷可都是圣上的骨血,机会都是相等的。在成事之前,切不可掉以轻心,放松警惕,给了旁人可乘之机。真到那时,即便想补救都难了!”
在场众人都觉得有道理,默默点头。
宣王没有再说,挥手让众人退下。只剩下父子二人时,他才把目光落到秦鸿身上。
“鸿儿,这次进京,路途上没有什么事吧?”
“父王您还别说,这一路走来,还真出了不少的事。”
秦鸿苦笑着,把别后情景说了一遍。
他禀报之时,自然也提及路上遇刺之事,还重点谈及秦逸和苏盼儿二人。
“儿臣见那秦逸生得气宇轩昂,又有一身本事,便起了爱才之心,想将其收入麾下。奈何他家有悍妻,委实让人扫兴得紧。”
他有些恼怒一皱眉头,对之前苏盼儿话里带话,提醒她别想利用秦逸之事有些气恼。
“鸿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宣王一脸正色呵斥着他:“既然你觉得他是可用之才,就该好好笼络住。至于他有拖累之事,你不能只看表面。这是弊,可是也是有利于我们的。必要的时候,甚至就是最好的利器……”
宣王意有所指。
人,最怕的就是没有缺点。
只要有缺点,就可以掌控他,利用他,甚至为他所用!
秦鸿眼前一亮,一脸惭愧抱拳:“还是父王您看得深远,鸿儿惭愧!”
“鸿儿你毋须自责,你终究年岁还小。再历练几年,必然可成大器!”
宣王口中夸赞着,眯起眼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这位好儿子!心头不由想起前些天自己几位幕僚暗中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