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压根不在乎这些人？”小丑猛地爬起，指着东倒西歪的哥谭铁头娃们。

“你觉得，我像是在意他们的人吗？你的笑像是在使用精神胜利法的阿q。”

没有站起来的白夜笑了起来，“那么，来说说第二个问题发生在你身的问题，你觉得，我是谁？”

“你是谁？”小丑问道，这次，小丑没问阿q是谁。

多半也是什么丑角。

他想要知道的，是这个人是谁。

原本在脑海的猜测没一一推翻。

小丑有想过，这个人是不是罗宾，不过现在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罗宾那个毛孩子。

白夜没有回答小丑的问题。

算这个时候解除幻术，露出真实面容，小丑未必认得出他。

说起来，两人还没有面对面交流过。

小丑应该知道哥谭市的奈特·白，不过正义联盟代言人，钢铁侠斯塔克·白，小丑未必知晓了。

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gg了。

“看，第二个问题出在这里。”白夜说道，“你小丑，经常做的事情，是制定一个犯罪计划，逼-迫蝙蝠侠参与到其，按照你的步调来做，跟蝙蝠侠斗智斗勇的时候顺便看哥谭燃烧。”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逼-迫手段是以人质威胁的低劣方式，但是对超级英雄来说，这的确是最为简洁方便的，我觉得可以。”

“总的来说，你是非常合格，乃至优秀的战术、战略大师。”

“好像今晚，你知道有一场小丑访谈，决定利用这场访谈作为你重新登场的舞台。”

“你找人绊住了蝙蝠侠，搞定了哥谭警署，控制了这栋大楼，封闭了这个演播厅。”

“看去，你似乎掌控了所有的局面，所以你非常拉风地登场了。”

“可是，你忽略了最为重要的问题，那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