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天，红后这等著名人工智能，也丝毫不逊色。

白夜成为了掌控者，等若是从新手一路开车，终于变成了老司机。

说明书也没有了存在意义，自行消失。

不过老司机也分为那种事无巨细，啥都知道，还有不拘小节，只凭感觉飙车，好几种类型。

白夜是后一种。

一路走来，倒是幸运地没有任何翻车迹象。

这一次消灭明之敌，他难得稳了一波，确定了不少事情。

“果然，还是要交易才是王道，不过‘邪道吃货’似乎也不错啊。”白夜想起了阿克蒙德这个恶魔美食家。

他以前还教育他要有逼格，不能什么东西都往嘴巴里面塞。

那样跟低端吃货有什么区别，要有挑选的进食，才是高端美食家。

“等等，如果代行者乃至我这个掌控者‘吃’下‘明之敌’会怎么样，是会壮大自己，还是被明之敌污染，形成新的明之敌？”

白夜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身子一闪，再度消失无踪。

出现的地方，乃是那明之敌存在过的虚空之地。

目光如电！

白夜扫视四周，希望找到一丁点的“漏之鱼”——明之敌残存的部分。

“好像杀得太干净了，没有什么残留啊。”

“看”了一会儿，白夜确定，这片虚空之，没有留下半分明之敌的残余。

权财之杖所代表的秩序和明的力量，用于破坏和毁灭，同样极为可怕。

又看了一段时间，白夜依然没有找到明之敌的残留物，不过，他却发现了一丝空间的波动。

有一条通往其他世界的“道路”曾经被打开，又被关闭。

这条“道路”，并不通往交易阁。

白夜回忆起，在交易阁跟明之敌开战的时候，它已经有一条触手，蔓延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