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亡，对于索伦的爪牙，恨不得食之而后快。

“出去吧，别影响我们的友好交流。”白夜对着萨鲁曼挥了挥手。

萨鲁曼没有过多停留，走出了房间。

塔里昂的脑袋又重新低了下去。

他很清楚，对方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不过塔里昂其实不会魔戒的锻造方法，真正懂得的人是他体内的另外一个灵魂凯勒布理鹏。

而凯勒布理鹏，他曾经有着被索伦拷问过的经历。

无数年之后，他早已无所畏惧，任何手段都不可能让他开口，哪怕索伦亲自阵也是一样。

塔里昂不觉得这个看去有些神秘黑袍人有办法让凯勒布理鹏开口。

“想要复仇吗？”

只是，那黑袍人的第一句话，让塔里昂变了脸色，猛地抬起头来。

“你说什么！”塔里昂的这句话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我问你，问你们，想要复仇吗？”白夜重复了一边，“塔里昂、凯勒布理鹏，告诉我，你们想要复仇，想要真正杀掉索伦吗？”

塔里昂开口：“你不是索伦的走狗？”

“不，我是索伦的父亲。”白夜一本正经地说道，“一段时间前，我们刚确立了父子关系，他没有明确拒绝，那是默认。”

“……”塔里昂觉得眼前的家伙似乎是一个疯子，无药可救的那种。

索伦的父亲，亏他也说得出口。

不过很有意思。

因为他跟凯勒布理也都是疯子。

活了这么多年，被仇恨一直折磨着，看似冷静，两个人其实早已经不正常了。

“你可以杀掉索伦？”塔里昂直接问道。

这一次，他的声音带着重音，脸有着一个虚幻的苍老精灵面孔若隐若现。

不仅仅是塔里昂在问，凯勒布理鹏也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