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在面具的手已经松开，不过黑色的骷髅面具却完美地贴合了他的脸颊，没有任何掉下来的意思。

甚至连半分呼吸不畅的感觉都没有。

“喜欢，感觉很……诡异，也很漂亮。”姜安儿非常诚实地回答道。

“那么，你能够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吗？”白夜继续问道。

拿到这黑面具之后，白夜还是第一次使用，当然要好好弄清楚，这张面具的“控制效果”到底有多强——至少稍微测试一下对普通人的控制力可以达到什么程度。

“轻飘飘的感觉，好像漂浮在水里。”姜安儿声音也带一丝迷离，显然，从刚才的“初步被控制”状态朝着更深的层次进发着。

“很好。”白夜笑了笑说道，“那么，我的话，你会听从吗？”

“会——会的吧？”姜安儿的声音当带了一丝迟疑。

显然，现在的控制并不足以让她完全变成白夜的牵线木偶。

“你好像有些迟疑？”白夜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收银台面，身子前倾，一下子拉近了跟姜安儿身的距离，少女身淡淡的清香舒爽的味道透过了面具传了过来。

“我……”姜安儿脸带了一丝惶恐的表情。

不过原来略显呆滞的表情却是消失了，显得有些生动了起来，看去好像是被一个带着面具的无良老板调戏的小女生没有区别。

“白夜，你在干什么？”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店门外响起来。

姜安儿似乎如梦初醒的样子，脸色红红地看了白夜，或者说看了白夜的面具一眼，连收银台面的水都没拿，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啧，秦医生，你出现的时机真是太糟糕了。”白夜看向了走进来的宋茵。

宋茵一点都不见外地走进了收银台当，拉过白夜的椅子坐了下来，显得有些疲惫的模样，“第一，我姓宋，第二，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