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着那把雨伞，打算再去哥谭市几趟。

在那里，弥漫着大量交易的味道。

既然权财之杖选择了这么一个合适的世界，白夜当然不会这么放弃。

很快，白夜消失在了房间当。

“喂，科波特先生吗？是我，小白啊，对，是小白——哪个小白，卧槽！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白夜啊！我们不是交易过吗？我还给你撒过过纸钱呢！”哥谭市一个公共电话亭内，白夜握着听筒说道，语气相当不满。

另一边的企鹅人一阵无语，他们的确是交易过，但是他也的确是不知道白夜的名字，更加不可能听出他的声音。

“来的真慢。”

半个小时之后，白夜又一次坐了企鹅人的车。

“这次是又有什么特别的消息要告诉我吗？”企鹅人看着白夜问道，默契地没有提起白夜次消失的事情。

“当然继续是交易啊。”白夜说道，“我可是个商人。”

“什么交易，你还有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企鹅人的确很有兴趣，次是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这次对方又会拿出什么呢？

或者说，企鹅人对于白夜本身很有兴趣。

在白夜离开之后，他调查过白夜的身份，没想到却是一无所获，足见对方来历不凡，背后说不定有着庞大而可怕的势力。

“不，是我想要知道一些人的下落。”白夜说道。

“你想要知道一些人的下落？”企鹅人重复了一遍后问道，“谁的？”

“刺客联盟的首领，那个——呃，叫什么来着？”白夜看着企鹅人问道。

“……”

企鹅人有一句“妈卖批”如鲠在喉，不知当不当讲。

“看你的样子，难道不知道他吗？”白夜问道。

“我听说过这个组织——”企鹅人沉吟道，“邪恶而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