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他往前,坚硬的草根和冻土让他瘦弱的肚皮在地面上咯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几个披头散发的奴隶想伸手拉他,但被大车拽动着,只能徒劳地呼喊着,这些比蒙奴隶的长发上满是凌乱的枯草屑,满是泥垢的面容上有迪尔族鹿头人特有的红色条纹和代表奴隶身份的火烙印。
刘震撼眯缝着眼,伸出手来,想拉起这个倒在地上的迪尔族鹿头人,一道鞭子灵活地抢在他前面抽在了这个奴隶的身上,破碎的亚麻布皮下是一道深深卷开的豁口,热腾腾的鲜血溅了几点在刘震撼的唇角上。
咸咸的。
“该死的家伙!一路上拖累了我们的速度!”一位一只眼睛上蒙着眼罩的大块头佣兵冷冷地收回了鞭子。
“停车!停车!”鹿头人奴隶们都在拼命地拽着扣着手腕的绳索,在佣兵们的怒吼声中,几乎是硬挨着劈头盖脸的呼啸皮鞭,硬是将这辆马车拉住了。
四匹驾辕的健马刨动着蹄子,在车夫的吆喝下,怎么也前进不了。
鹿头人奴隶们最靠近马车的几个年轻奴隶,咬着牙,手腕上的绳索上一道溜开的暗红,无论佣兵们的鞭子多么的凶狠,就是不撒手。
刘震撼正准备出手制止,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住手!”歌坦妮一头白金色头发迎风乱舞,挎着长剑站到了这些还准备挥鞭的佣兵们面前。
“即使他们是奴隶,你们人类也应该有自己的美德!”歌坦妮怒斥着这些佣兵:“难道对待一个老人就是这样的吗?”
一帮佣兵象看热闹一样,指指点点地说笑着,不知道是在惊叹歌坦妮的美貌,还是在评价着她那对漂亮的洁白羽翅。
“天鹅小姐!天鹅小姐!”一位匹格骑士驱赶着胯下肥硕的野猪,赶紧从前面的队伍中赶了过来。
“这些都是罗森博格大人送给我们的多洛特朋友的,以表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