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回头。
刘震撼凝视着她们俩远去的背影。
大家都觉得有点意兴阑珊,本来挺开心的,被这么一搞,什么兴致也提不上来了。
“咣荡”一声响。古德把竹根剜出来的大酒杯一摔,愤愤地站了起来,大跨步走到竹林边,眯着眼瞧了半天,掰倒了一根最粗的佛肚竹,三把两把薅光了上面竹叶和丫杈。
“潘帅,你干吗?”凝玉看着古德。
“先去把那个小妞砸成脑震荡再说。”古德头也不回地上了红土高坡,竹杆子半拖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划痕。
凝玉想上去拉他,被刘震撼拖住了。
不一会工夫,红土高坡上的窑洞里传来一声闷哼,一个高大硕壮的身影从窑洞口笔直地摔飞了出来,落到了红土广场上的桫椤蕉树上,撞断了几根枝杈,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尘土四溅,古德脸朝下趴在了地上,脑勺后面一捧树叶。
地上有个石坷拉,古德落下来的时候,脸正好在上面一磕,石头裂了三瓣。
一根竹棍也跟着飞出了窑洞,啪嚓一声摔地上,折断了。
科里纳“霍”地站了起来,贝拉米也站了起来。
“住手!”崔蓓茜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
古德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鼻子,嗅了嗅,还好,没流血。
“继续喝酒。”刘震撼拍拍古德的肩膀,四周招呼道。
“李察,作为一个祭祀,是不是少喝一点酒比较好?”崔蓓茜对送给她“奶淇淋”的一个小丫头说了声谢谢,似笑非笑地看着刘震撼。
“知道知道”刘震撼觉得脑袋真是一个变成了两个。
这个不许,那个不准,我活在世界上做什么?刘震撼心里嘀咕着。
贝拉米看出了老爷的不快,立刻催促着奴隶们进食的速度,一大帮奴隶们狼吞虎咽地被打发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