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哼!”
众将都不说话,洪禹是洪胜日的孙子,他们敢说什么?
沈巽把手中兵部的公文扬了扬:“上面让咱们配合他,但是,本将绝不会拿将士的生命当儿子,洪禹要是有什么非分的要求,本将一概回绝!你们也都给我听清楚,别看见武都来的豪门就膝盖骨发软!咱们是军人,是大夏的脊梁!要有军人的骨气!所有不合情理的要求,统统回绝!这一次我们要让这个败家蠢纨绔明白,大夏还有一群有骨气的军人!都明白了吗?”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躬身:“明白!”
大家从沈巽的房里出来,都是一撇嘴:说得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你是何崇的人,何家跟洪家别苗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家老二听说就是被洪禹一脚给废了的……你们神仙打架,管我们小鬼什么事情?
众将出门来,都打定了主意不管你们怎么斗,我们压根不掺和,明哲保身就好。
唯独有一个中年将领,神情有些古怪。他看看周围,拉住了刚刚走过去的一个同伴:“;老谭,到我那儿去坐坐。”
谭挽刀看出来老伙计有事情要说,点点头,两人一起回到了连信厚的住处,连信厚把亲兵指派出去把守着大门,自己和谭挽刀坐下来道:“老谭,你也快四十了吧?”
谭挽刀看着他:“废话,我就比你大一岁,你还不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连信厚点点头:“咱俩年纪都大了,在这么下去,只能一辈子在寒霜关终老了。”
谭挽刀有些失落,寒霜关乃是边关,一年四季倒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极为寒冷,自古以来文人所说的“边塞苦寒之地”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样子。
谭挽刀和连信厚都是寒霜关的老人,可是两人在修行上没有太好的资质,都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仍旧只是六品真淬后期,而且似乎五品元定这一关都迈不过去了。怎么看,两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