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或在分公司任职,一年当中,只有在家族聚会的时候他们才会回来。
但那样的豪门盛宴里,古悦悦一向只有在厨房帮忙的份,哪有时间去多看这些少爷们几眼呢?顶多,就是认得出来他们谁是谁而已了。
眼前的这位砚少爷,也是古悦悦仅仅是认识的范围之内,但却是她第一次与他靠得那么近,或许是说他站得离她太近了,近到,让她有一股想后退的冲动。
对方像是预知她下一步的动作一般开口止住了她,“摔疼没有?”
声音依然平静无波,却让古悦悦浑身一僵,眼眸低垂,警觉地竖起耳朵。
她进慕容家也有七年了,虽然跟他不熟,但也不是陌生人,平时她与这位砚少爷素来无任何的瓜葛,正经说话没有过半句,更不用说他那句话里似乎有着关心,以她对棋少爷的了解,不免想到这位砚少爷会不会也想要捉弄他?
“没事。谢谢砚少爷关心。”
对人说话不可以没有礼貌,特别是慕容家的主子们,这是爷爷从她进入慕容家的第一天就教导她的。
哪怕心里忐忑着这位砚少爷会不会也使手段欺负她,但回话的时候,古悦悦不得不保持着仰高头的资态。
眼珠转了转,正想移开视线却不偏不倚,正和无意间低下头的慕容砚接个正着,四目相对,顿时一呆。
他平静地看着她,并没有转移眸光,仿佛要将她小脸上的每一个神情都看得巨细靡遗,明若观火。
同样,古悦悦也瞪着目,凝视那双深邃到几乎不能见底的眼睛,如海如渊,那么淡又那么远,彷佛里面早已装满了东西却又不轻易在任何人面前流露。
这位砚少爷,似乎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盈水的眸窘愣着,古悦悦呆看他的眼,神情有点迷惘。
“怎么这么晚不回家?”慕容砚移开视线,看着那快要从她肩上滑落的书包,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