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战斗,顺便忙中抽空地拉响了酒馆的警报。
“呜……呜……”的尖锐响声震耳欲聋,众人一怔,都纷纷朝门外跑。
一瓶子砸向其中一个德国佬,腾以律伸手拽住慕容谦的胳膊,简短地说了一个字:“走!”
慕容谦虽然惊讶于腾以律的出现,但他没有时间多问,因为警察马上就会到,他们没人想跟员警打交道,慕容谦点头,一脚利落地踢翻一张桌子,挡住气急败坏的德国佬,然后双双从后门离开。
他们很顺利地跑掉了,之后,他们就越走越近,自然而然地,两人之间奇妙的友情就此展开。
在腾以律眼中,慕容谦明明是个很有实力的人,却从来不在慕容老太爷目前显山露水,不但做人低调,做事更是低调到底。
从国外完成学业之后回国,被扔到分公司最底层做起,他仍是一声不吭接受。
他那个无半点本事的父亲,也就是他的二舅舅,早该从公司董事局退出让位了,偏偏他却从来不去争,不去抢。
他唯一力争到底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四年前,他与傅景歌的婚姻了。
傅景歌爱大他一岁的表哥慕容尘的事情,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谁人不知晓呢?偏偏这家伙就是死撑着要与那个女人结婚。
那些年在国外,对他们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数都不清,身边从不缺少诱惑,各种类型的美女,天真活泼的、文静娴淑的、性感妖娆的,其中不乏佼佼者,腾以律卯足了劲地要送作堆,玎是却从没见他动心过。
他曾还以为他对男人感兴趣,正打算帮他物色时,他只是淡淡地扔过来一句:“我对男人没兴趣。”
“难道是,你不能人道?”腾以律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会是这个答案,但当时的他怎么也想不通。
“你永远没有机会知道。”慕容谦仍只是淡然道。
他是没有机会知道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