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如果不是你,我儿子不会出事儿,所以该你受的你必须受着,而这才是开始…”欧阳欣说着,胳膊重新抡了起来。
“把手放下。”
严邬开口,欧阳欣手顿住,看向严邬,眉头皱起,眼里带着不明,不平,声音带着不忿,不满,“爸…。”
“我说,把手放下!”严邬重复,眼神锐利,表情严肃,苍老的面孔布满皱纹,身上也充满时间沉寂下来的威势,一怒令人倍感压抑,惧畏。
欧阳欣嘴巴紧抿,心里记住的不甘,然手却放了下来,只是看着杨果的眼神,又冷了一分。
严霖始终静静的看着,一言不发,情绪不明,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严邬看着杨果开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是。”
“严冽会喝酒原因,可是因为你对他提出了分手?”
“是。”
“可是你让他去喝酒的?”
“没有!”
“是吗?既然如此,你没有守在这里的必要,你走吧!以后严冽如何都跟你没关系。”
严邬的话出,欧阳欣第一个反对出声,“爸,严冽会出事儿都是她的原因,怎么可以让她离开?”
杨果垂在两侧的手,收紧。脸色又白了一分。
温雅神色不定。
严邬看着欧阳欣,严霖两人面无表情,开口,“没出息的是严冽,怨不得别人?”
“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欧阳欣瞪大眼睛,不能接受。
“我哪里说错了吗?酒是他自己喝的,车也是他自己开的,没人逼着他。所以,出了车祸,要怪就怪他自己,与他人有何干系?”严邬声音沉厉。
“爸,话怎么能这么说,如果不是她突然提出分手,严冽怎么…。”
话未完,严邬沉声打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理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