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以白家的实力,要保下他并不是难事。
萧朗月并没有多问,夹了块小羊肉放到她的碗里:“不说这些了,快吃吧。”
谢清欢点点头,不再多言。仔细算来,这一连串事儿里面,最先遭殃的还是谢清宁。以她的性情绝不可能自己在酒里放了料,再拿去给段明楼的,更不可能给自己下药。
以当时的环境来说,旁人根本挤不进那个小圈子里去,能不知不觉动手脚的,只能是当时一起玩的人。而依照当初唐挚对R5的解说,这种药并未在外广为流传,甚至定价极贵,究竟是谁,为了这一夜**如此下得血本?
不过,唐挚说那药是道格拉斯家这一代的家主研发的。这一代的家主,不就是格雷吗?谢清欢想起艾米丽对道格拉斯家的描述,再想想格雷不请自入那次看自己的眼神,微微皱了皱眉——这真是个十分有存在感的男人。
在家里看碟弹琴,悠闲地度过了两天,谢清欢将自己拾掇了一下,出门去苏诺预约好的美发沙龙换了个发型,这才去参加鼎星的年会。
鼎星的年会向来是星光璀璨,遍地美人争奇斗艳,稍微对自己的信心弱点的都难免被打击地体无完肤。年会照例定在酒店十八楼的大宴客厅,谢清欢因为做发型耽搁了时间,抵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谢清欢跟苏诺走近电梯里,按下了十八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上升,谢清欢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了起来:“萧萧?”
像这种年会,是拓展人脉的绝佳时机,萧朗月作为一线红星,为人豪爽大方,是新人们最想抱住的大腿之一。萧朗月应付这些眼中有着憧憬与羡慕的后辈已经十分娴熟,但要摆脱他们也花了点儿时间。
等耳根终于清静之后,萧朗月不动声色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就发现谢清欢还没有到。谢清欢要去做头发这事儿她知道,但这时间也太久了。
今年年会,陆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