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心从他身后钻出来,看一眼他手中的卷轴,“咦,这是清姐送的吗?”
“走了。”路子允不答她的话,只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小心啊,你这次帮大忙了。”
“七爷,这都是我该做的。”路小心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家七爷跟清姐之间是有的新的进展,她也觉得挺欣慰,不枉她攒出的终极恋爱大典,小小七爷终于有了一点点影子。
路小心笑嘻嘻看着路子允:“不过七爷,你还要再接再励,千万不要大意哦。要知道,清姐一天没结婚,七爷就要面临各种潜在情敌。说又说回来了,这年头多的是打着真爱的幌子横行无忌的人啊,就算结婚了,也还是可以离的。”
“情敌?”路子允轻哼一声,略一挑眉,唇边笑意森凉入骨,“离?”
路小心当然知道自家七爷对待敌人向来是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但感情这个事儿吧,并不是谁更强硬谁就能笑到最后的,她转了转眼睛,笑道:“七爷,你想想那个任某某,再想想那个段某某。”
路子允脸色一黑:“嗯?”
路小心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路子允情窦初开,战略上稳中求胜,战术上稳扎稳打,她总觉得对着同样温吞的谢清欢,这有条不紊的节奏有点让人捉急。
看看任某某,再看看段某某,别的不说,两人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共同点——随便起来不是人。
当然,像七爷这种轻易不随便的人,做到他们这一步实在不易。感情的事,路小心也不好多说,只悠悠道:“七爷,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啦。”
路子允睨她一眼,拿着谢清欢送的卷轴,若有所思地走开了——任西东跟段明楼有什么好的,都是没节操的种马。
谢清欢自路家离开,先去看了唐挚,这个时候唐非通常也在。唐挚的身体恢复地不错,换上的新内脏也没有排异的情况出现,只是依旧很虚弱,医院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