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旺的一支,不易生养?简歌挑眉又问:“所以你选择的是,孙小姐?”
“什么啊?”那个孙小姐段明楼倒是有些印象的,浓眉大眼,浑身上下流荡着一股杠杠的纯爷们儿气息,“那个孙小姐脾气比我还大,长得——还不如你。”
简歌听了这话,挑了挑眉,蓦地笑了。
那是一种真正的笑意,温和明亮,可惜未曾到达眼底。段明楼见他这样,心知不妙,顿时抱头鼠窜:“简哥!我只是一时失言!”
简歌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手指,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而后毫不理会他的大叫,挽起袖子将他暴揍一顿。段老大状态不佳,不敌开挂的简魔王,被轻易地放倒在地。
简歌居高临下轻蔑地看他一眼,扬长而去之前还放狠话道:“敢不去相亲,就等着挨揍吧!”
段老大顶着五颜六色的一张脸,龇牙咧嘴地回了卧室,重新洗了澡之后,吩咐管家拿了冰来敷脸,暗自决定过两天去剧组探班,心中悠悠一叹——简妈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娇,连关心人都这么别扭。
简歌出了老宅,直奔段家位于地下的刑堂。
段家掌刑罚的是五虎中的常爻,这人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发明情趣用品,所以他掌管刑堂之后,将这里布置得活像个**调教室,还起了个十分暧昧极其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叫做‘性福的天堂’。
刑堂的四面墙壁都被刷成了干涸血迹一般的暗红色,墙上挂着各式各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头皮发麻的调教工具,人置身其中,影子在墙壁上投下暧昧的痕迹。
刑架的款式也各不相同。那四个人早就被剥光了一丝不挂地缚在刑架上,捆绑用的是特殊的手法,时间再久也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任何印痕。
这种捆绑方式既能让人体会到快感,又绝不会让人觉得那是在享受。正是因为这两种感觉的极端矛盾性,挂在刑架上的人,表情十分奇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