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从反驳,看谢清欢略凑近了他的胳膊,微微蹙眉研究他的伤——啧,好厉害的暗器。
谢清欢心中悠悠感慨了一声,直起腰拈着一支棉签,给路子允的伤口消毒,而后取过纱布贴着伤口却又不会缠得太紧,细细包扎起来,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五分钟都不到。
路子允嘴角抽了抽,随即觉得自己的手被握住了,他挑起眼帘略震惊地看谢清欢:“这……”
谢清欢当然不是握他的手,而是捏着他的手指轻轻屈伸几次,问道:“有感觉吗?”
路子允马上反应过来,因为他的伤是在手臂上,谢清欢是担心伤了筋脉,他的胳膊没几分力气,手指的力道自然也十分孱弱,却也足够了。他勾住谢清欢的手指,略紧了紧。
“还好,只是皮肉伤。”谢清欢缩回手,将薄被又向下拉了拉,露出路子允受伤的左肋,晕黄的灯光下,一大片的青紫痕迹十分显眼。
“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些淤血,揉开了就好了。”谢清欢的口气既不亲近,也不疏离,是一种很寻常的公事公办的调调。
路子允的脑子有点懵:“你,你是想——”
“嗯。”谢清欢点了点头,既然救了就要救到底,怎能半途而废。
路子允眼睁睁看着谢清欢拧开跌打酒,凑到鼻子下方轻轻嗅了嗅,满意地点了点,而后倾倒了一些在手掌中,用力地摩擦了数下。
“等……”路子允才一开口,谢清欢沾了药酒的手就直接贴上了他受伤的左肋。路子允震了震,闷哼了一声:“呃……”
谢清欢手一顿,略皱了皱眉:“疼?”
没道理啊。谢清欢有些意外地想。她也是从小练功,磕到碰到在所难免,青一块紫一块的时候也很多,用跌打酒揉开淤血的时候确实有些痛,但也不至于这样啊。
莫非是人受了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