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就是讽刺了。
“秦家的家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去的。”
“我说过,我们的婚姻存续一天,你一天就是秦太太,这样的场合由不得你不出席。”
“我说了不去就不去。”
以前是急着想被证明她婗安好的另一个身份也是秦太太。
可是现在这个身份,她却避之如蛇蝎,秦家的家宴,她死活都不会参加的。
秦昊却不疾不徐,淡淡吐出几个字:“要闹脾气也到家宴上去闹,我不怕你让我出丑。”
安好皱眉,他居然连她会在家宴上给他闹事的准备都做好了,果然他是无所畏惧非带她去不可了。
经历了这一路的折腾,安好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闹,无用。
就算她现在用那水晶高跟鞋砸玻璃窗或者直接丢到秦昊脸上,他估计只是停下车拿皮带把她手脚捆住丢到后备箱去也绝对不可能顺从她。
她歇斯底里过,也咬牙切齿,也冷静谈判,甚至不惜威胁,可是这些招数对秦昊来说完全无效。
他用近乎专横霸道的方式为所欲为的完成了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
劫持她,弄她上飞机,带她回国,所以他说要带她去家宴,她肯定完全没有和他商量或者反抗的余地。
所以,她索性安静了。
安静,不是因为妥协,有一招叫做伺机而动,她在等待机会,一个逃离的机会。
她是不会去的,无论如何不会出席那个什么家宴。
车子到了半路,路过加油站,她冷着脸。
“我要上厕所。”
秦昊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车子一拐,进了加油站。
安好踩着高跟鞋下车,进了加油站的女士卫生间。
简陋的卫生间,只有一扇窗,还用半菱形的水泥片隔开一个个小小的缝隙,想要爬窗出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