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滚烫,眼神愤怒:“你下流恶心。”
“还有……”他看着她,全不在意她的怒气,“再告诉他,你因为我早就不能生了。”
安好身子一颤,有一股酸涩从心底涌起,死死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他不会在意。”
“你可以试试。”他好整以暇的重新握了笔,对她挥挥手,“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安好捏着手里那张婚姻证明,指关节一片青白,她以为这段婚姻早就结束了,如何也想不到,如今她的身份居然依旧是秦太太。
这个身份,让她恶心。
从秦昊办公室出来,她没再回画室,而是下楼直驱民政局,如果说值钱还带着一丝希望以为是秦昊在玩她,那么当她从民政局查询处听到她现在是已婚状态而且婚姻对象是秦昊的时候,她就傻眼了。
“为什么?当时我明明签署了离婚协议的。”
她道。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倒是很有耐心,和她解释:“小姐,离婚协议是需要到民政部门办理离婚手续时,备案登记后才生效的。”
安好明白了,原来她签署了协议离开后,秦昊没有到民政局来真正解除这段婚姻。
可是为什么?
柳浅回来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纸离婚协议,不正是他想要摆脱她,给柳浅幸福的证明。
安好从民政局出来,头有点晕,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坐在车里,也没开动,就这样坐到了天黑,坐到了华灯初上,坐到了整个城市火树银花。
终于冷静了下来,她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接通,她很冷静:“出来谈谈吧。”
“回家再谈。”
他只给了他四个字,就挂了电话。
安好呆坐了会儿,驱车,往那疼痛漩涡的中心区。
里海小区,她们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