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获至宝,但她……是不识好歹么?
只是,梦中的男子很在意,而他,也很在意。
他不难猜到这个男人是谁,而那个女人又是谁,却不知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如此介意,为何要带她去放纸鸢,为何要在一个明明不爱的女人身上多花功夫?
难道,是因为自己看重她先前的皇后身份以及蒋家的扶持,才不得已逢场作戏吗?
他娶了蒋思荷十年,但终究对这位妻子没有半点感情……是吗?
意识好似一场晦暗的云雾,把他整个人包围其中,却又瞬间散开,他从梦境中惊醒,整个人浑身冷汗,连连喘气。
头痛欲裂,是从“逢场作戏”那四个字占据了脑海开始的吧,身体里有两股力道在拉扯,仿佛两个势均力敌的粗汉在练习摔跤,顿时脑子又是一片混乱狼狈。
“啊啊啊——”脑袋像是要炸开,他俊脸扭曲狰狞,当常辉听到主子浸透痛苦的吼声拉开帐幔,见到龙奕的那张脸,登时大惊失色,吓得腿软了。
不只是鼻腔再度流出鼻血,连那双眼睛也早已充血,满头大汗,脸色死白。龙奕头昏目眩地快要不能呼吸,感觉整个背部都在发烫。
蒋思荷……那个女人……对他有什么重要的?
这话在脑海不过是出现一瞬,异样的灼热从肩胛骨开始烧腾,跟着他的任督二脉走过身上每一个穴道,每一处都在鼓噪,仿佛……不喷涌出一些什么,无法平息内心两股力道的冲撞。
“呕——”皇帝的嘴里喷出一道血泉,将呆呆站在床畔的常辉喷了半身血污,这下子,常辉的腿彻底软倒,跌坐在地。
另一边,栖凤宫。
“靖王妃,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银辉刚回到自己的底盘,就听人禀告,说靖王妃在里面候着,她走入宫殿之内,她的嗓音有些沉,像是不太清透的玉器。
后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