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来送行,这就走了呢……”她咬了咬下唇,说的十分惋惜,用那双刚刚流过泪的眼睛,控诉着秦长安的薄情,却又婉转地提醒了秦长安,王爷也没把她这个正妃看的太重要,这不,早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长安淡淡睇着她,沉默了许久,才轻忽一笑。“王爷又不是去前线打仗,这是去赈灾,是公事,代表朝廷安抚民心,康侧妃怎么哭成一个泪人了?王爷身为亲王,以后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康侧妃迟早应该学着习惯。被别人看到了,还不知道王爷要去什么九死一生的地方,你才哭成这样……罢了,头一回总是让人看了靖王府的笑话了。”
这一番话完全没有一个尖锐刻薄的字眼,却又凝成一把薄刃,轻轻划过,便可以杀人于无形。
言下之意,是说康如月哭的这么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是接了什么危险的差事去送死一般。
康如月只想着体现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比之秦长安更胜一筹,却完全没料到,秦长安换了一个角度,指责她完全没有大家风范,而送别时刻过多的眼泪,也会成为男人心情不快的禁忌。
此刻,秦长安眼底的嘲讽和轻蔑,仿佛把她牢牢地踩在脚底,无论她的出身多么高贵,但在这个平民郡主的面前,康如月总是无法抑制这种油然而生的无力感和自卑感。
明明王爷的所有宠爱都给了自己,为何还是有种低她一等的挫败感?
康如月拳头里的平安符捏的更紧,那双红肿的兔子眼此刻,在秦长安的眼底反而是极为矫情的可笑画面,秦长安悠悠地问了句。
“我要去巡视商铺,康侧妃也要出门吗?”
康如月转念一想,秦长安替靖王管理名下的铺子,每次出去巡查,往往要到天黑了才回来,如今王府两个主子都不在,她才更方便行事。
前几日,她偷偷在王府外见了自己父亲康建,康建说,靖王府有一样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