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厮们看的大吃一惊,仿佛这个王妃能听的懂兽语,可以跟一头老虎交流。
过了会儿,白虎病恹恹地爬起来,掉出来的舌头收回去了,但还是一摇一晃的,步履蹒跚地走到旁边的草地上撒尿。
虎尿溅了两个小厮一身,但他们锁着肩膀,全身紧绷,一个字都不敢说。毕竟现在,谁也顾不上一身尿味,而是他们的人头马上就要不保了!
白虎摇摇晃晃步伐不稳地重新回到秦长安的身边,软绵绵地躺下,枕着秦长安的膝盖上,她神色镇定地掏出一颗解毒丸,丢进它的大嘴里。
“虎头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她揉了揉白虎的大脑袋,对上它依旧迷离的眼神,心口传来一阵钝痛。
翡翠等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主子,虎头到底怎么了?”
秦长安依旧轻抚着昏昏欲睡浑身无力的白虎,头也不抬,轻描淡写地道。“这就要问他们俩了。”
“王妃,奴才冤枉呐!”
伸出手,制止他们哭天喊地,她实在看不过去男人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仿佛她就是索命女鬼。
她语气清冷。“先别忙着喊冤,说说看,今天你们喂了虎头哪些东西?”
其中一个小厮指了指一旁空着的鸡笼,战战兢兢地回应。“回王妃的话,今天没准备什么不寻常的,八只活鸡,还有两条活鱼。”
秦长安的目光扫过草皮上的一地鸡毛,看起来,小厮没说谎话。
就连一向看了白虎就吓得瑟瑟发抖的翡翠,看到此刻奄奄一息无精打采的虎头,也不由地红了眼眶,暗暗抹眼泪。
她径自思考,冷锐的目光扫过这两张面孔:“负责虎头吃饭的人,一直都是你们两人?”
“是。”
她点点头,白虎本就不喜欢接触陌生人,而秦长安也有意无意地让它保持野性,当时便交代管家,不能频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