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说他是太监呢?”秦长安一本正经地问。“要是被他知道,难保不修理你。”
“你呀,还是跟以前一样。”周奉严摇摇头,无可奈何。“谁也不信,哪怕是他。”
脸上的笑容无声垮下:“师父,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总能看透我的心。”
“过去,我可没想过你们两个还能有这样的缘分。”他感慨万千。
“不知是否我上辈子欠了他多少,这辈子才合该跟他绑在一块儿。”她耸耸肩,俏脸上一派漫不经心。
“他对你很好,比对任何人都好。”
“此刻我相信他,却又怕错信了他,师父,我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我再也没有输的本钱了。若是我没有动心还好,一拍两散,但如今……”她不愿再说了。
周奉严闻言也沉默了,半响后,才静静地说。“可是,能像你这样活下来的万中无一,你为何不相信老天对你是厚待的,也会给你一个可以全心依赖的男人?”
她笑了笑,却不做声,面色苍白地望向围墙外广阔无边的天空。“他跟我说,想要一个孩子,他这样的男人,居然会想要一个孩子。”
周奉严顿时明白其中的难处,药人多短命,他们珍贵的血液可以救人,却无法自保,延续是别人的生命,却无法让自己长命百岁。
他如鲠在喉,关于药人的记载本就稀少,更没有一本曾经提过,药人这等特殊的存在,是可以孕育子嗣的。
“他跟我不一样,我可以把如意看做亲生,甚至可以收养更多的孩子,我喜欢一家子热热闹闹的。而他,是很自傲孤僻的,如意已经落地一年了,他尚且跟如意不亲,更别提别人了。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延续他骄傲血统的孩子,不是随便抱来一个都可以。”她苦笑着摇头。“师父,他不是在为难我吗?”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她心中不满,语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