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却觉得主子冷静的过了头,生怕秦长安憋出内伤,不放心地又说。“明公子对郡主的确出自真心,奴婢们全都看在眼里,只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也许那位靖王爷也会对郡主百般宠爱,也许靖王爷才是您的真命天子。郡主,您得往好的地方去想,决不能想不开啊。”
秦长安顿时焉了,留着枕边人的物件,保不齐她们全往信物上去想,睹物思人,情根深种,说不定还以为她深夜对着这一根发簪流泪到天明呢!
该死的龙厉,人都走了,还给她留下一堆烂摊子!
“翡翠,以后少看几本小说杂册,你主子都变成里头的苦情女主角了。”她没好气地说,手指点了点翡翠的额头,虽是训斥,却并没什么怒气。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奴婢不是担心郡主因为这一桩婚事伤心感怀吗?毕竟那个靖王爷我们谁也没见过——”
“刚才不是还说靖王爷也许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吗?你呀,自相矛盾。”
沉默半响的珍珠收拾好了床褥,来到翡翠身边,帮着秦长安套上里里外外好几层的华丽嫁衣。“奴婢认为郡主是个有福之人,那位靖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看到郡主的好,对郡主好。”
白白胖胖的珍珠虽然不如翡翠那么活络精明,说的话也很朴实,但朴实的东西,往往最实在。
“若是他对我不好呢?”秦长安挑了挑眉,故意逗她。
“靖王爷若对郡主不好,还有奴婢们呢,奴婢们会加倍对郡主好的。”珍珠不假思索。
“你们都是忠心的。”她弯唇一笑,眸光宛若宝石般熠熠生辉,明艳逼人。“女子若是依附男人而活,活的太小心翼翼,太没有自我了。就算他对我不好,我对自己好不就成了?我最看不惯那些个深闺怨妇,一旦失去男人的宠爱,整天自怨自艾,日子都不过了。”
翡翠也连连点头。“对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