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水仙花,洁白高雅,秀气婉约,白雾缭绕,水汽湿润,空气里流淌着好闻的花香。
她刚扯开腰带,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头也没回,那人便贴在她的身后,双手置于她的腹部,自如地将绸袄和外衣脱下。
“不过是过个生辰而已,能劳驾您堂堂靖王爷来服侍我,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她缓缓转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下巴微抬,明亮璀璨的眸不偏不倚地对准他。
他扯唇一笑,眼若点漆,好似深幽的古井,深不见底。“长安,我做的任何事,对得住你,更对得住我们的将来。北漠人想玩阴招,把你也算进去,可惜我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手上的力道渐渐变小,跟他四目相对,眼底一片清澄。“这算什么阴招?至多是政治婚姻而已。你身在皇家,这种事应该见得不少。”
“陈子友这种迂腐古板的读书人,如若把你娶回家,一定压不住你。”龙厉的俊脸一分分靠近,吐出炽热的言语。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的脸沉下,他从她这里得不到指婚对象的消息,又是从何而知?
“过程不重要,结果是我已经知道了。”龙厉的长指徘徊在她的里衣边缘处,慢慢往下滑动,里面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看得他眼神为之一热。
“说好了,不许你胡乱插手。”她的态度很坚决。
“你确定不需要我为你斩断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烂桃花?嗯?”他花瓣色的唇,极为单薄,但每当他扯动的时候,总能让人为之惊艳。
“陈子友是正人君子,知道我对他并无男女之间的情意后,我们已经把话说开,他绝不会对我死缠烂打。”话说完了,还清冷的瞥了龙厉一眼,言下之意,某人才是死缠烂打的那个。
他的眉眼之处,隐隐有怒,但那分暴戾之色,却又让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宛若妖孽,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