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继续为北漠的大好江山献计献策了。”
说完这一句,他就沉着脸,拂袖而去。
徐睿没起身送行,双手在沙盘里小心翼翼地探索着,眉头紧紧锁住,愁眉不展,脸色沉重,低声呢喃。“怎么可能?四皇子并不是……”
后半句话,隐没在空气之中,他满心错愕,一口熏香的气味吸入喉咙,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极为不适。
“神官,您又开天眼了吗?”矮小的侍从听到里头的咳嗽声,紧忙来到徐睿身边伺候,不忍心地劝道。“年关前的这些天正是您最虚弱的时候,您千万别再跟自己较劲,就算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也要等过了年关啊。”
徐睿拨开侍从的手,摇了摇头,清俊的眉眼处竟是不可阻挡的颓然。“不应该,万万不应该……是什么时候出了差错?又是在哪里出了差错?”
翌日。
“今天是郡主的生辰,郡主想梳个什么样的发式?”翡翠手持一个玉梳,替她梳理及腰长发,嗓音娇软甜蜜。
“随便吧,跟平常一样就好。”她不以为然,看着铜镜里自己的那张脸,五官精致,眉目飞扬,是一张花容月貌,长发垂在背后,身上只着白色里衣,极为素净。
“怎么能随便呢?”翡翠嘟囔一句,替她不值。“郡主生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只要让奴婢花点心思打扮打扮,保证郡主比后宫的那些个娘娘还要沉鱼落雁。”
“长得再好,也迟早会有美人迟暮的那一天,后宫的娘娘们深谙此道,才更想要抓住流失的时间,否则,后宫会不停地涌入新人,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长安把玩着首饰盒里一支金钗,漫不经心地说。“我跟她们不同,不需要依附男人,想不想装扮也是全凭我的心情,犯不着讨好任何人。”
“郡主心情不好吗?”翡翠又问,一脸狐疑。
“马马虎虎。”她终于受不了翡翠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