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周全,我理应帮你,而不是害你。”陈子友忧心忡忡,本该是一件喜事,但闹得彼此都不痛快,他心情愈发不好受。
秦长安更是内疚,摇头苦笑。“你这么说,我才成了罪人。太傅你是个正人君子,我也不妨直说了,如你所见,我在外经商,少不了跟男人应酬,但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却很少遇到太傅你这样的男人。若是朋友,我是乐得交你这个朋友的——”
“郡主,恐怕这件事完了后,朝中对你我的流言蜚语势必不会少,你应付的了吗?”
“人言可畏,你是这个意思吧?但如果我避你如蛇蝎,反而会让人认定我们之间有什么,陈太傅,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郡主的坦然和直率,我望尘莫及。”他若有所思,清明的眼神毫无一分阴影。
“得了,陈太傅,皇上都走了这么一会儿了,我们两个各自吹捧做什么?我们如今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蹦达。”她笑着打趣,眉眼之处再度恢复了鲜活的颜色,深思熟虑之后,她又补上一句。“等这波风头过去了,太傅还想来醉仙楼的话,我再请你吃顿饭,而且,绝不让你碰酒。”
陈子友暗色的唇有了细微的弧度,他目送着秦长安离开,心中的波澜却无声荡漾开来。
他的人生太过顺遂,也没有什么变化,好似一个灰色素净的世界,而秦长安却是从窗口探进来的一朵红花,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抹美丽的色彩,总是让他惊喜激赏。
只是他在官场的时间,比秦长安更久,他不爱随波逐流,但并非他不懂在宫里的生存之道。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他不能不在乎她一个女人的清誉。
秦长安告别了陈子友后,并没有直接出宫,而是站在议事厅的外头,可惜自从人进去后,就再也没人出来。
她没有等太久,只是一进了马车,她就对神色怡然的龙厉说道。“金雁王朝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