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给龙厉倒了一杯茶,他却还是没有解下脸上的面具,眼神幽幽,宛若万丈深渊,她无法看透。
“你最近有心事?”她问道。
“我能有什么心事?”他傲慢地回应,气定神闲地望着手里的茶杯,这一套茶具上分别画着梅兰竹菊,泡的是今年的冬茶,茶叶在水中绽开,轻舞飞扬,从她手里传来,似乎多了几分别致的味道。
“没有就好。”秦长安想,总不能因为他在房事上比较克制,不如往日那么激烈,就非要判断他心中有烦恼吧。
“最近没再见吴家兄妹?”他不着痕迹地试探,问的不咸不淡。
一说到吴鸣她就脸色难看,没耐心地拂了拂手:“许是我跟吴鸣那人犯冲吧,他都说了,不想让云儿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再咄咄相逼,岂不是多此一举?可能是我追得太紧了,不如给他点时间,时间会让他想清楚的。”
龙厉垂下长睫,低声道。“有些人就是这样,做事总是犹犹豫豫,优柔寡断,生怕别人害他。这就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秦长安抿了抿唇,虽然没说什么,但粉唇还是不自觉地扬起,浑身通畅许多。龙厉的嘴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但她这回跟吴鸣结下了梁子,龙厉站在她这边骂人,还真让她解气。
“罢了,反正就算他答应开颅,我也要准备一年时间。姑且我先准备着,何时云儿的身体也调养好了,也许吴鸣也就想通了。”她哼了一声,“不过短时间内,我暂时不想见到他。”
眼底隐着笑意,他默不作声地倾听着,突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畅快感,终究是他太小心了,或许即便吴鸣的身份见了光,也不能改变什么。毕竟,陪伴秦长安一路经历大大小小这么多事的人,是他。
“我听你的婢女说,明日就是你的生辰,是真的吗?还是诓人的?”他话锋一转。
“生辰还有作假?”她斜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