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却一偏头就闪过,更是气的牙痒痒。
“你让我怎么见人!”
“那就别见了。”他环住她的腰,将脸枕在她的腿上,懒洋洋地说。“我们昨天才回皇城,一大早他就要你进宫,非奸即盗,这种老皇帝你最该防着——”
她硬生生地推开他的脸,捡起散落在床上各个角落的衣裳套在身上,眼若寒星。“胡说八道,我看你还没醒,皇帝若对我有什么心思,还封我为郡主做什么?直接封为后宫妃嫔得了。”
“他敢!”身后传来一道男人暴怒的低喝。
秦长安自如地穿好鞋袜,真不知这男人每天都发怒,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过验证了她的猜测,他起床前的脾气宛若恶鬼,谁伺候他,一定是上辈子跟他有血海深仇,这辈子才要百般受气。
“早点回来。”他从背后抱住她,这一句,说的异常轻柔。
她偏过脸,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得奇怪,领教了他变化无常的情绪和阴晴不定的脸色后,反而不习惯他唯独给她的那么一丁点温存。
阴狠无情的靖王,恶名昭彰,擅长用无数种残酷的方式刑求对手,从不仁慈,但此刻,却无关他是否残暴不仁,他像极了一个坏脾气又孩子气的男人。
“这要看皇上何时放我回家,我可做不了主。”她没再跟他针锋相对,平静地起身,又想到什么不太放心,低声道。“你如果要出门,别忘记戴面具。”
皇宫。
“长安,你这一路去南疆,走的实在太久了,朕很是想念你。”萧儒笑呵呵的说,但脸上的风霜却挡不住,毕竟之前刚失去一个儿子,就算是九五之尊,心情肯定沉重。
“皇上,虽然花了七个月的时间,但总算得偿所愿,而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身着素雅宫装,身姿挺拔,风华自成。
“情蛊既然解开了,你那个后院人也算是功德圆满了,想怎么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