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了?”龙厉心中大喜,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继而热情地啄吻着她的眉眼,那一瞬间透露出来的表情,却是毫无心机,只剩下单纯的愉悦。
她不由地也笑了:“陆家受了这么多冤屈,我的确应该搞清楚。不过,我如今是北漠郡主,这一去时间不短,更何况我在宫中还有职务。怎么让我正大光明地去邻国,又不扯出我过去的身份,那是你要动的脑筋,我就不管了。”
龙厉在心中想,她要不管那最好!他早就有计划,先下手为强,是他一贯的作风。
秦长安直觉龙厉的笑不单纯,好似有满肚子的坏水,不由地掐了掐他的腰肉,狐疑地问道。“你笑什么?”
“本王想念靖王府的那张床了——”他话只说一半,那双漂亮的眼里,却荡漾着一抹春情。
她当然记得龙厉穷奢极侈的生活习性,他屋子里的那张床,可不一般,而是金玉制成,造价高昂的令人咂舌,宽大的三五个人一起躺下都成,连带枕头被褥全都是最好的。
她佯装听不出龙厉的险恶用心,眉眼不动,静静听他说话。
“以前犯病,一年有大半年缠绵病榻,本王最厌恶连床都下不来的日子。不过如今想想,有那么好的床,滚来滚去也是挺有意思的,赖上个几天也不坏。”他故意贴着秦长安的耳垂说话,将暧昧不明的炽热气息,喷薄在她耳旁细腻的肌肤。
秦长安听的心头一热,却终究没理会他,她太冷静,知道男人的话听听就好,越是皇亲贵胄,越是翻脸无情。
两人温存了会儿,龙厉没有难为她,毕竟她愿意答应跟他回去,是这段日子最好的事了。
龙厉在僻静的院子里老老实实养了几天伤,秦长安去镇子上买回药材,一边给他熬药,一边重新制作一些容易携带的药粉药膏,最后一站就是祁连山下的密林,是极其凶险的地方,有备无患,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