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
“是啊,以前不是没碰过这种倒霉事,可是老娘把老办法都试过了,人就是不睁眼啊!”老鸨脚步很快,风风火火在前头领路。
秦长安迈出屋子,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突然一回眸,却看到龙厉牢牢地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冷幽。
她心口没来由地一缩。“阿遥,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龙厉没点头,也没说话,只是犹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那张脸上覆着面具,遮掩住他该有的表情。
老鸨中气十足地推门。“姑娘们,都给我出去!二少爷来了!”
秦长安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床上的两个男女一丝不挂,男人趴在花娘的背上,公孙晔弯下腰细细查看,说道。
“按虎穴和唁穴了吗?”
“按了,没用啊。”老鸨两手一摊。
沉默许久的秦长安开了口,嗓音清冷。“这种情况很少见,如果强行把两个人拉开,气血逆行,不死也是落个半残。用金针吧。”
公孙晔目光复杂地看向她:“卞州全城敢下金针的人,不会超过五人,都是年纪大的大夫——”
言下之意,他虽然掌管一个药铺,但医术并没有精湛到能独自运用金针的地步。
秦长安朝他伸出手:“金针拿来。”
老鸨把脖子伸长,这个俊俏公子哥是公孙二少的朋友,这几天常来春满园,二少都不敢轻易下针,他?
“我这位小兄弟下针如有神助,不过喜欢安静,刘娘,你出去候着吧。”公孙晔下了逐客令。
“桌上有酒,先把金针过酒。”
“好。”
公孙晔照着秦长安的话准备好一切,看着她两指捻着金针,刺入男人满是肥肉的腹下,轻轻转刺,继而又在他腰际扎了两针,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下针时毫不迟疑,极为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