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发,她就不信他能治得了她这个杀手锏!
这么一闹,龙厉再大的兴致也没了,索性只是把她拖上床,什么也不做。
秦长安见目的达成,连日奔波,一阖上眼,就睡着了。
龙厉一拍床沿,阴着脸扪心自问,到底为什么他对秦长安诸多容忍?明知道秦长安急着要解开两人的情蛊的真实原因,她心里没有他,身体的亲近也不过是缓兵之计。
朝野的官员,拿美人当礼物,可以赠送,可以共享,美丽的女人在床上可以勾人心魄,也可以让男人沉迷忘情——他对这一点,颇为不以为然,也不是没有对那些处置而后快的敌手用过美人计,特别是送出去的几个扬州瘦马,男人一旦沾上,这辈子就摆脱不了了。
秦长安看似纤瘦,衣裳下的身体却极为神奇,那吹弹击破的雪白肌肤,匀称光洁的双腿,再者就是……她的腰极软,适合各种姿势。
三更半夜,龙厉睡不着,反而满脑子旖旎艳情,一转头,她眉头舒展,睡颜极为平和,只是那一瞬间,他什么火气都没了。
她常常说她浑身带毒,是啊,她是有毒,而他快到无药可解的地步了。
龙厉稍稍靠近了一些,她身上还是有味道,没把她剥光了丢进浴桶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的脸有些软化,将俊脸贴上她的,呆久了,甚至难闻的气味也习惯了。
他生来就带一身病骨,还有一颗冷情残暴的心。
有人碰了碰他的衣裳,他就能把那人拖出去砍了,有人爬上他的床,不但把人腿打断,连床都重新换了一张。
他眼底的复杂缓缓地化为一声温柔的叹息,想他什么女人碰不得,竟还要禁欲?
秦长安睡的很好,换了身水青色男装,束发的玉冠中央镶嵌一颗红宝石,眉宇之间一派笔墨难以形容的潇洒做派,身上没了臭豆腐臭中带香的气味,悠闲地吃着早饭。
龙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