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再说话。
寂静中,只听见双方清浅的呼吸,明遥比秦长安重了那么一分。
……
小院子的萧声,带着些许怨念。
那双镶着珍珠的绣鞋才一踏入花园,夜清歌马上丢下手里的玉萧,欣喜若狂地朝着来人飞奔而去。
秦长安停下脚步,但笑不语,还以为是一只花蝴蝶飞过来呢。
“郡主怎么有空来看我?”他撩起锥帽下的黑纱,笑意盎然的眼梢上扬,下一瞬却又流露哀怨寂寞。“您找的老夫子刻板的很,都快把人逼疯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外面藏了个深闺怨妇。”她摇头,话锋一转:“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夜清歌笑得乖巧。
“刘哲举家离开皇城,对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他脸上的笑瞬间沉下,刘哲正是那个跟他往来几年的富商,刘夫人则是毁了他容貌的悍妇。
“刘家几代都是皇城人,商铺也在这儿,没道理离开发家的地方。”
“还有一事很可疑,你跟刘哲在别院相处向来无人知晓,你虽爱财,却不愿被刘夫人知晓,可见你还不想彻底地坏人家庭——”
面上的痛意令他神色发狠,夜清歌双拳紧握,被人用金簪划破整张脸的不堪回忆席卷而来,几乎抹杀掉他最后的一点善意。
凤眸满是红血丝,他凄楚地望向她,她清澈如水的眼神,轻易地平复了他的痛。
“既然这几年此事保密的很好,刘夫人又是从何得知你们见面的地方?毁了你,让你在小倌倌失去立足之地,她得偿所愿了,却仓促地收拾细软离开皇城?我让人查过,包括刘家大院,都是低价贩卖出去的。”
她沉吟许久,刘夫人不过是惩治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夜清歌,怎么她反而才像是得罪人溜之大吉的那一方?
“难道刘夫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