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办。”他下颚一点,黑眸中浮动着星星点点的笑。这是头一回,他们对那档子事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总是要等这个女人开金口才能碰她,太憋屈了!
等到了收拾干净的屋子,秦长安才明白,明遥所谓要办的事,纯粹就是那件事而已!
一波爱潮刚刚平息,她暗中捏紧身下的锦被,背过身去,越气越是想不通。他却又从背后抵住她,温热的手掌揉着她的纤细肩膀,揉着揉着,又揉出火。
直到她彻底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汪春水,明遥才放过她,起身喊来丫鬟送热水进来。
她撑着下颚,侧躺着看他,明明他长发微乱,随意披一件袍子,却风华毕露。在无人的野外他没动手,在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也没动手,为什么?
“阿遥,夜清歌说在小倌倌的训练里,你是他的手下败将,在我看来却不像。耳鬓厮磨的时候,一般人很容易溃不成军,但你肯定不会吧。”她笑着试探,娇颜上有一抹迷人的慵懒。
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男人,不知还有多少看家本领,对付一个不看重情爱的她,绰绰有余。
“小倌倌跟青楼一样,要想赚皮肉钱,就要硬着头皮去学。在任何一个行业,唯独身经百战,才能占有一席之地。”他冷冷淡淡地说,仿佛在谈别人的事。
她语气坚定,没得商量。“我不喜欢你把那些招数用在我身上。”显得她太弱。
明遥坐在床畔,深邃的眼底有了笑意,满满当当尽是令人目眩神驰的光芒。“我还没开始用呢——”
“你敢用,我就让你不举!”她美眸怒睁,柳眉几乎倒竖。
他只是笑,不说话。在他面前还凶如野兽的女人,除了她还能有谁?但想想刚才的欲仙欲死,血脉喷张,倒是将这一口气压了下来。毕竟,再脾气不好的男人,喂饱后的情绪还是很稳定的。
“我从未容忍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