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清歌缓缓点了下头,撩开面前的黑纱,就这么跟她对视。疤痕依旧恐怖,可见那个悍妇下手多狠,现在正在结痂,原本精致妩媚的脸上,宛若攀爬着五六条巨型蜈蚣。
“我这张脸,还能招呼客人吗?”
“你不信我的医术?”她轻哼一声,不客气地调笑道。“反正你这辈子就喜欢跟明遥比,要不也学他戴个面具,当一对难兄难弟得了。”
他瞬间被激活了斗志,停止了腰杆,双目炯炯。“他破罐子破摔,我可不学他。”
“他可不是破罐子破摔,只是——”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明遥给郡主抚琴了?”他好奇追问,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什么。
“弹了一首<凤求凰>。”
夜清歌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全身戒备到不敢置信,声音不自觉拔尖。“他弹了?”
秦长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双臂环胸,眸光微沉。
他眼神游离,目光闪烁,连唇都白了,慌乱扯下黑纱挡脸,好似白日里见鬼一样。
“按时服药和涂抹雪面芙蓉霜,养伤期间,我让人来教你怎么当掌柜。”她佯装没见到他的失态,交代一番,起身离开。
“我一定不会辜负郡主的期望。”
夜清歌虽然还有些气虚,但恭恭敬敬鞠躬行大礼,把她送到门外。
她自己挑的人,谈什么辜负不辜负?醉仙楼这个酒家是她的产业,知道的人很少,她暂时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曝光,所以藏得很深。
明遥的眼神晦暗无光,手指微微一用力,咔擦一声,折断满枝桂花。
她连着好几天都去偷偷见夜清歌,甚至为夜清歌买了个院子,她还真是说到做到,明目张胆在外头养男人!
好样的!
“这一棵金桂树是我高价从别处移栽来的,哪里碍着你眼了?”秦长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