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只能依稀看到下巴的轮廓,黑伞落在地上,他很快被淋湿。
“我给你了足够的自由,但其中没有窥探我的自由,我以为你明白,原来你不够明白。”秦长安看也不看他面具下的面孔,朝着白银吩咐一句。“回去。”
白银马上打开买来的雨伞,为主子挡雨。
正在秦长安越过明遥以后背示人的身子时,他缓缓地笑,笑声竟听出几分狂妄和渗透骨髓的寂寞。
她短暂驻足,语气异常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不是询问,就只是告知而已。
“阿遥,我已经决定帮夜清歌赎身了。”
身后的诡异笑声,戛然而止。
雨越下越大,秦长安却始终不曾回头看他。
小倌倌里的众人原本就将注意力锁在秦长安的身上,门口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当然偷偷瞧着,直到她打了明遥一巴掌,留他一人在大雨中淋雨,满足了他们看好戏的好奇心。
明遥感受到身后几十双眼睛的注目,陡然回过头,黑发狂舞,那狠戾的眸,让人胆寒。
小倌倌瞬间炸裂。
“鬼呀!”
“好丑的脸,妈呀,吓死人啦!”
……。
“您还不睡吗?”白银送来一盅鸡汤,见沐浴过的秦长安一袭白衣,靠着床柱,却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
“想点事情。”她接过鸡汤,小口喝着,嘴里却食不知味。
从一开始,她不是没发觉明遥身上不少古怪的地方,但随着朝夕相处,这些可疑的地方总是慢慢迎刃而解……然后,她就误以为他不过是个遭受苦难后性子别扭又清高的男人。
外头的雨声渐大,北漠半年难得下一场雨,一下往往有种要把北漠淹没的强劲来势。
“郡主……。”白银指了指门外,门口有个男人的身影,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她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