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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夏看似斯文,但不羸弱,她给他把过脉,不出意外,此人应该活的很长寿。毕竟,未来的帝王需要有一副强健身躯,她可不会选一个短命鬼尽力扶持。
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望了一眼厚重的帐幔,萧元夏似乎感受到她的困惑和好奇,若不可闻地叹息。
“这些天,我一直在等你来探望我,却又不想你来探望我。”
秦长安只觉得他话里有话,声音也有些虚弱和沉重,难道真是大病未愈?她猛地走向床畔,却听得他隐隐压抑地阻止。
“如果你掀开帐子,以后就再也别见面。”
伸出去的手僵了僵,挣扎了须臾仍是缩回去了,她沉默了许久,才淡淡一笑。“四殿下,既然病了,那就放下心事,好好歇着吧。”
“我听说你又赎了一个小倌?”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她摇头,一脸无奈的模样。
“长安——”萧元夏的嗓音猛地沉下。“你是真中了那些人的毒了吗?”
她满心无语,一种内心的隔阂,好似将两人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可是,连她一度认为是知己的萧元夏都认为她此举荒唐,为何明遥却认定她不会宠爱夜清歌?
“是不是情蛊又出了什么问题?长安,你若有苦衷,一定要跟我讲。”他的情绪夹杂了一丝激烈,细听之下,仿佛还带了歉意。
“殿下,我的事没那么重要……。记得吗?你说过北漠百年来都无法成为中原大陆的强国,若你握有至高无上的权柄,会终其一生治国平天下,让北漠减少战乱、百姓安居乐业?”
“我记得。”他如鲠在喉。那一晚,星河璀璨,他说他的雄心壮志,她时不时发表自己的见解,两人一见甚欢。也就是那时候开始,他把秦长安装入了心里。
“画舫无故漏水的原因,至今还没调查出来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