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不会。”
她聊不下去了。
她曾经去过青楼,青楼女子总有一技之长,但这个男人这个不会,那个也不会,到底会什么?
“公子的恩客多吗?”
他彻底不说话了,只是沉默。
看样子,喜欢他这种不可一世的调调的人,也不会多。
“公子在小倌倌里的日子不好过?”客人越多,才会成为摇钱树,才能过好日子,他又不愿折腰,平日里少不了被教训吧。
“郡主会善待我吗?”他反问。
她听出他语气尖锐,再度确定他性子别扭,多疑又敏感。
秦长安粲然一笑,眸光熠熠:“只要公子做好分内之事,我当然会善待你。喔,对了,你的小厮我也一并赎出来了,你们两个在一起,也好有个伴。”
他的眸光突然冷下来:“姑娘看上我的小厮了?想要我们主仆一起伺候你?”
什么呀?她哭笑不得。“公子的小厮看上去虎背熊腰的,不如公子秀色可餐,况且,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么多体力可以分给两个男人。”
情蛊发作,她才不得已要跟人欢好,真当她是*荡妇?
他眼皮微微一抽:“我已经毁容了,哪里来的秀色可餐?”她说话这么坦率吗?坦率的接近放浪形骸了?
她笑而不语睇着他,他虽然身份低贱,却还是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哪怕看不到他的脸。他身段颀长,长身玉立,气质清冷,无一不是证明他曾经是个俊俏公子的事实。
说几句好话讨好他,她又不吃亏。
秦长安从怀里掏出一瓶绘着梅花的膏药,放在桌上,气度从容。“我听说了公子的事,这是雪面芙蓉膏,可以去疤。如果公子在意,每日涂抹三次,坚持个一年半载,哪怕不能全部去掉,也能淡个六七成。”
他微微挑了挑眉,可惜面具挡住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