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水声时断时续,却无法搅动她内心的冷静。
“过来,给本王洗发。”
她徐徐挪动脚步,险些撞上浴桶,龙厉正欲回头瞪她,却见她还是闭着眼,他骤然笑的春暖花开。
“把眼睛张开。”
某人金口一张,她才放了心,打湿了头发,抹了皂泡。龙厉黑眸半眯着,看似眉宇之间毫无防备,但她却知道,权贵的禁忌就是背后不许有人,免得落得背后捅一刀的下场。
到底有多么大的把握,才能让她站在他身后?她看清他扭曲乖戾,却又不是无脑的草包,之前养病的时候他是在韬光养晦,如今却锋芒毕露,犹如一头凶兽,气势无能能敌。
跟着龙厉进了寝室,他坐在床上,长发上还残留着湿意,神态有几分淡淡慵懒。
“主子,您要睡了吗?”
“你似乎不懂什么叫侍寝。”龙厉没看她,浓密的长睫在眼睑下投映一片阴影,沐浴过后一身清爽,那张脸皮俊美无俦,清绝无双。
他不经意抬了眼,那双眼深潭一般深不可测,看的她心头一跳。
她摸了摸衣袖暗袋的药丸,最终没动手。龙厉不是谢庭,她有一百种方法放倒他,他也有一千种方法折磨她。
“你既然顶下他们,他们的事你不做,谁做?”他似笑非笑,抿着一抹残忍。
她语气冷淡,美目倾城:“就算来的是西苑的人,主子何曾想过要他们其中一人为您暖床?您是想玩玩他们。”
一不小心,就玩出人命。
龙厉无言地把玩着指节上的玉扳指,她一套素色衣裙,发簪轻绾,说不出的灵秀出尘,淡泊清灵。
“他们跟你不一样。”他的手绕在她的腰上,犹如一条毒蛇缠住了她,她顿时呼吸困难,吐信的蛇危险至极。“他们还不配当我的玩物。”
她僵直而立,忍受着那双手从腰际攀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