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教授含含糊糊地答了一句,拿起笔在本子上刷刷刷写了一阵后,将本子递给高冷:“这上面有我问的两个问题,你看看她的回答。”
高冷拿过来一看,两个问题,第一个,最向往的事,简小单的回答是:最向往,有爸爸能背着我跑,骑马马。
第二个问题是最遗憾的事,简小单的回答是:没有爸爸妈妈,没有背着我跑,没有骑马马,我好想有爸爸背着我骑马马,有妈妈喂我吃饭饭。
而这两行字下面,有一行字写着:我不想去孤儿院。
看得高冷的心,悲伤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不够了解简小单,除了工作,他和简小单从未有过任何超乎工作之外的交流,仅仅知道她是孤儿,在孤儿院有个认的弟弟,除此之外,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
纵使高冷的前身悲凉,可他好歹是爹饭娘羹长大的,好歹有人疼爱的。简小单最向往的事,在寻常人家来说是最常见的。而她,居然用上了‘最向往’和‘最遗憾’。
为小单悲伤和同情迅速淹没了高冷,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堵得似乎透不过气来,可悲伤迅猛地来,也要快快地过去。此时,不是情感为上的时候。
高冷立刻平复情绪,一脸疑惑地抬起头看着张教授:“奇怪,我父母几年前才离世,她又是小幺儿,都很疼爱她的,别说喂饭、背她了,她要月亮,我们也给她摘来的。估计就是太宠爱她了,才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张教授听了,脸上愈发地奇怪,他嘀咕道:“治疗的时候出现失误的概率,还是有的。”于是又拿起笔在纸上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接下来,张教授详详细细地问了高冷许许多多细节,而高冷早就记下来简小单写的资料,自然对答如流,一些没写上去,而张教授问到的内容,他便胡诌了起来,虽然是胡诌,却也滴水不漏。
约莫二十分钟后,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