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先生或翱少爷,没别的意思,他明白的,自己是小姐的保镖,偶尔被当成别人,很正常,堇这么对自己说。可心里却涌起失落感,这不正常,该死的一点也不正常,他不想被她当成别人,他想她只当自己是堇,一个守护她的男人。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堇愣住,男人,他的年纪勉强可以称之为男人,可小姐却还是个孩子,他居然对小姐有幻想,该死,自己何时如此变态了。
堇在心里低咒自己,脸色难看的不行。
朵朵很尴尬,眸光始终不敢和堇对上,堇沉浸在自我厌恶中,也没看朵朵,两人机械似的回到了孙家。
“今天是放学晚,还是去哪里玩儿了?”见闺女回来,孙幽悠放下手里的活,看着闺女问。
朵朵刚进门,就听到她妈咪孙幽悠这么问,停下脚步,偏头看向沙发的位置,见她亲爱的妈咪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摆着玫瑰花朵和一个精致的花瓶,她妈咪手里拿着钳子,显然是在插花。
“我参加了学校的舞蹈社,放学后去舞蹈社了。”朵朵回答,小脸上扬起灿烂笑容,下意识的隐瞒自己晕倒,在校医哪里打了一个小时的点滴。
眸光瞄向堇,生怕堇拆她的台,见堇面无表情地站在离她两米远,朵朵稍稍放下心,堇哥哥答应了自己,就不会告诉妈咪自己晕倒的事情,没去想为什么,朵朵心里就是这样铸锭。
“你参加了社团活动。”孙幽悠一惊,放下手里的剪子,站起身几步走到朵朵面前,伸手握住闺女瘦小的双肩,担忧的问:“为什么?朵朵,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体……”
“妈咪。”打断孙幽悠的话,朵朵解释说:“妈咪,老师说我们不是毕业班级,功课不是很忙,所以学校提倡,让不是毕业班的学生全面发展,踊跃参加社团活动,我觉得学舞蹈最不费力气,报了舞蹈社,每天放学后去舞蹈社练舞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