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怕就别看。”杜海安柔声安抚,严雨虹见南柯发火,果断的闭了嘴,不敢再出声,她真的怕南柯将她轰出去。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杜海安因为没有麻醉,硬生生地承受了取刀的痛苦,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白色衬衫,俊脸上却苍白的没有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血和汗珠混合在他的衬衫上,原本干爽的衣服,此时如水洗过般,要不是他意志坚强,恐怕会痛的晕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严雨虹。
严雨虹看着这样的杜海安,想伸手给他擦额头的汗,又不敢,怕自己的碰触加重他的负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感觉窒息,眼眶里泪水不敢滑落,她死死地咬着唇,咬的太用力,红艳艳的唇上凝聚起血珠,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鼻尖萦绕的血腥味,她以为这是手术室的味道,这个味道,她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时间对于严雨虹和杜海安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从未有过的煎熬,不过,在南柯高超的医术下,这样的煎熬没有持续太久。
“好了,大功告成,你们可以滚了。”扯下手上的手套,南柯直接下逐客令,在南柯轻快的话语中,长达半小时的煎熬宣布结束。
终于可以休息了,杜海安松了口气的闭上眼睛,粗重的喘息声透露出他正压抑的痛苦,严雨虹忍了许久的泪水滑落脸庞,她知道,那是喜悦的泪,没事了,真好。
因为特殊的身份和公事,杜海安只在南柯的诊所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会到办公室,除了必须参加的会议,他基本都呆在办公室里,一边工作一边养伤,民众到也没发现他的异样。严雨虹很不赞成他如此拼命,杜海安的伤势重到足以住院,在杜海安的提点下,终于明白,在这个敏感时期杜海安的为难,更加细心地照顾他的身体。
杜海安一投入工作就常常忘了吃饭,严雨虹担任起负责他三餐的重任,早餐和晚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