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头才进口的猪,对您一点儿也不了解,我也会感动的呀!
“呜呜……”
麻痹的,这不是叶秋韵那个二丫头的哭声吗?这个郑文铎的死党,难道她也会为我而哭?
看起来,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不仅指将死之鸟或将死之人啊,看来也指看到将死之鸟或将死之人的人啊!
二丫头,我告诉你,我不会为你的眼泪所感动的!你肯定不是为我而哭,而是为那个剑客联盟的吊玩意儿郑文铎而哭的!
“小伙子,你叫马什么来着?”
半昏迷之中的萧星辰,一听尉迟筠说这样的话,他心中急道:奶奶,你急糊涂了吧?我姓萧啊,叫萧二啊……哦,准确的说:我叫萧星辰,都是那该死的二丫头给闹的……奶奶,你怎么说我姓起马来了?
“我叫马槟榔!”
呵呵,原来是你个吊人啊!萧星辰见自己搞叉了,不禁一笑,尽管此时自己的呼吸似乎越来越困难!
“医生说,他可怕难熬过今天的,即使能抢救过来,也是全身瘫痪……呜呜……小马同学,你看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
“不……”萧星辰一听老太太说要通知自己的家人,拼命的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他心里最清楚了:现在爸爸坐牢,妈妈心理十分脆弱,如果再听到自己这个儿子死在龙都,恐怕黄泉路上又多了一口人了!
“奶奶,萧二还有一些意识,我看还是尊重他的遗愿,不喊他的家人吧!”叶秋韵颤抖着搂着奶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