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瞒着她们才行。
“嗯,这边就交给爹爹了。”爹爹摸摸他的头,“一路上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他当天晚上就收拾了一个包袱,次日凌晨带上灰灰和马奴就跑了,也不知道母亲和姑妈知道后会不会哭,不过不要紧的,她们的身边不是还有爹爹和别的孩嘛,不会寂寞的。
现在,他真的站在想象过无数次的阴府牌匾下,感觉真的好神奇。
“少爷,咱们进去吧。”灰看到太阳偏西了,劝他。
阴九了头,上前几步,敲门。
嗯,这宅子的门墙和地面收拾得很干净,感觉还不错。
门开了:“来者何人?”
而后对方愣住了,低头,打量着眼前这个漂亮得像从天下掉下来的孩。
孩很从容的道:“我乃随意侯阴九,现在回府看看。”
“侯、侯爷?”开门的侍卫惊讶不已,“您、您真的是随意侯?”
宫里一直派人看守和管理阴府,他们当然知道随意侯是什么人,也知道随意侯现在还只是个孩,眼前的这个孩也完全符合传中的狩王的儿子这一形象,但是,这出现得也太突然了吧?
他可以相信么?
“公子,”他想了想,还是心翼翼的道,“这里是阴府重地,咱们又是第一次见您,还希望您能让咱们看看您的凭证。”
“好吧,我理解你的疑惑,也欣赏你的原则性。”阴九着,摇了摇折扇,灰立刻拿出随意侯的玉牌,往侍卫的眼前一晃。
这里可是他爹和他姑妈重要的祖宅耶,而且长年没有主人居住,如果这里的侍卫和下人随随便便让人进门,他会觉得住在这里不太安全。
侍卫把门拉大一,接过玉牌,认真的看了半晌后,把玉牌还回去,把门打开,跪下来:“的见过侯爷……”
他只觉得一缕若有似无的清风从身边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