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锐利又狠厉:“他当众说过他想当皇帝!他都说得这么明确了,你还要心软吗?与其日后和他厮杀,让秋夜弦得利,不如现在就除掉他!”
“流雪,”他语重心长,“想成大业,该狠时,就得狠啊!”
“但他还没有做过谋害本王的事情!”秋骨寒并没有动摇,“本王说过,在他确实谋害到本王之前,本王绝对不会动他!堂舅,我这是最后一次向你明确这一点,请你莫要逼我!”
“逼你?”夏物生摇头,叹息,“流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若是要怪我恨我杀我,我也受了。想成大业,终究得有人要牺牲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骨寒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他这话里有些不对,“你做了什么为我好的事情?”
夏物生一脸平静:“既然王爷不愿弄脏自己的手,我就替王爷动手好了。”
“你、你对我的哥哥做了什么?”秋骨寒脸色大变。
夏物生却是阖上眼睛,不说话。
“你……”秋骨寒知道事情不妙了,起身就往外跑,“如果我哥有什么事情,我一定饶不了你。”
他跑远了,夏物生还是定定的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流雪这么心软,可不行啊,还是由他来成为流雪的刀子吧。
书房离雾公子所住的轻雾居并不远,但秋骨寒却觉得这段路还是太长了,长到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他算是很快的冲进轻雾居。
轻雾居里静悄悄的,只有低低的几声虫鸣。
“哑巴——”他大叫着冲进屋子,“哑巴你在哪里?还活的话就吱一声,我有急事找你!”
但没有人吱声。
屋子里没有人。
他冲进卧室,卧室里没有人。
他接着冲进书房,书房里没有人。
他又冲进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