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瞒了很多内情,只是单纯的叙述巴冰寒如何纠缠他以及性情如何自我。
夏物生听完之后,盯着他:“你对凤大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秋骨寒心头就是一紧,嘴上道:“我很感激她,也很敬佩她,视她为救命恩人,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现在确实不敢有非分之想。
对现在的他来说,想那些还是早了点。
“那些礼物又是怎么回事?”夏物生逼问,“京城里的流言可不少,你要如何解释?”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秋骨寒淡淡道,“如果舅舅觉得不妥,我以后不送就是。”
中秋也要过了,他也没有什么理由要送了。
若是再送出什么麻烦,他的目的就适得其反了。
夏物生还想再问,秋骨寒就疲惫的阖上眼睛:“舅舅,我现在好累,可不可以莫再谈论此事?”
“好吧,不谈就不谈吧。”夏物生道,“凤翔空虽然已经归隐,但他在军中的影响力不可小觑,凤大小姐又是个人物,舅舅并不反对你与凤大小姐亲近,只是她的情事太过复杂,名声已坏,绝非你的良配,你有分寸就好。”
他这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自认为是益言。
但秋骨寒已经听得厚厚绷带下的双手微微蜷曲,愤怒到双手抽痛也不自知。
这个老头凭什么这么说她?
谁敢,谁又配这么说她?
但他现在只能忍着。
倒也不是他不敢跟夏物生争,只是没必要。
他想做的事情,总会去做的,不管谁阻止他或斥责他,所以,他何必在眼前这种形势下跟夏物生争执这些有的没的?
“说到你被巴冰寒绑架这件事,舅舅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夏物生话题微转,“你已经年满十八,应该考虑娶亲了。就我所知,皇上已经在物色幸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