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于是他冒险留下来,暗中观察四周,想看看巴信到底对自己的事情察觉了多少,以及知道自己杀人秘密的神秘人物又是谁。
结果,神秘人物主动出现,一开口就是吓他再吓他。
对方很从容:“那么,你要不要去向沙家或巴信告发我啊?你这么坦荡无私,一定有这个勇气的吧?”
巴甸抽着嘴角,恶狠狠的伸手指他,说话的时候,怒气不断从齿缝和唇缝里透出来:“敢!怎么不敢!你在这里等着,本皇子现在就去叫人!”
说罢他甩手就往大门走去,走的时候不忘往旁边移几米,离眼前的凶手远一点。
他边走边时刻聆听身后的动静,甚至忍不住回了几次头,生怕凶手从背后偷袭。
那个男人却站在枣树下,背着手,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已经看穿了他所有的想法。
巴甸更怒了,加大步伐,三两下就走到大门后,拉开大门,大声道:“来人——”
他就不信那小子不怕!
他就不信那小子不求饶!
然而,侍卫和下人都跑过来,恭敬的问他“殿下有何吩咐”了,身后的那小子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你们给我把那个小子给……”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没看到想象中的惊慌。
那小子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何止是镇定,简直就是悠然。
顿时,他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道:“没事,本皇子只是想考验你们是否尽职守岗罢了。”
而后他把院子大门关上,插上插销,走到枣树底下,盯着秋骨寒:“说吧,你想干什么。”
他不会把这个小子给供出去。
这小子虽然没有他杀人的证据,但只是口供,就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虽然没有参与巴信和沙家的任何行动,但